林凡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跟赵颖的第一次，得到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，对张锡山说道：“还行，不错。”
“不错个屁，你这相当于没说，三分钟也叫不错，五分钟更叫不错，没有男人会说自己不行，一般‘不行’的男人才会用不错来形容自己，说实话，你小子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，”张锡山没好气的瞪了林凡一眼，他本以为林凡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炫耀一番，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回答。
要是换成莫飞，林凡或许会稍微嘚瑟一下，可现在是自己师父，林凡就是有那个心，也没那个胆啊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行，”虽然张锡山是他的师父，可被说成不行，林凡当即就急眼了，随机撇撇嘴，说道：“师父，您问这些到底要干嘛啊，这跟我能不能进入暗劲有关系吗？”关于自己的那方面，林凡跟自己兄弟都没聊过，虽然张锡山是自己师父，可毕竟不是同龄人，说这些话题，林凡感觉格外的别扭。
“废话，没关系我才不去问，你小子赶快老老实实的回答，别跟我打马虎眼，要不然你突破的事，我就不管了，”见林凡吞吞吐吐的，张锡山的脾气也上来了，当即就摆出了师父的架子。
见林凡还在那发愣，张锡山说道：“你小子气死我了，怎么在这问题上这么墨迹，我的意思就是说那个什么颖儿，她对你那天晚上的表现满意吗？也就是说她那天晚上高兴吗？”
既然跟自己能不能进入暗劲有关，林凡也顾不得什么了，一咬牙，红着脸把那天晚上的过程说了出来，又形容了一下赵颖第二天身体的各种不对劲，见张锡山不再问了，林凡乖乖的把嘴闭上了，能少说点，他自然要少说一点，毕竟这属于他跟赵颖俩人之间的隐私，纵使张锡山是他的师父，林凡还是遵循少说为妙的原则，当然能不说还是不说。
张锡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这样就好办多了，虽然你为了那个什么颖儿开了精关，可至少也从她身上得到了她第一次所释放出来的元阴，也算是等值互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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