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咽不下去了,只是眨着星星眼望他。
他怔了一下,似乎想了会什么。见我期盼的望着他,轻笑一声,手指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,只是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我是真的相信他,于是便开始嘿嘿傻笑。
“潇潇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教你学法术可好?”
“不要,很费大脑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潇潇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教你抚琴可好?”
“不要,也不可能弹的比你好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潇潇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后每晚我都来教你法术和琴艺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”
我和师父在房里腻了会儿,便启程出发了。
消失了一夜的葡萄也回来了,静悄悄的依在我怀里,很疲惫的样子,一直在呼呼大睡。
沿路风光着实不错,奈何看风景的只有我一人。
师父一直在想着什么,神思飘渺。韩恪则皱着眉,好像谁欠他五百万似的。
我百无聊赖的揪了一会马毛,就在师父怀里窝处一个舒服的位置,沉沉睡去。
一觉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,打马入市集。
师父将我安置在客栈的房间里,就与韩恪韩义出去了,像是有什么要紧事。
我对这些国家大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,打了个哈欠,表示自己会乖乖的。
可师父前脚刚走,我就悄悄溜出了客栈,嘻嘻~这一阵子只顾着赶路,根本没有好好逛过。
师父的衣裳破了好多洞,不如去给他件新的。
一路想着,一路在市集上闲逛,买了个热腾腾的番薯,一口咬下去,满口香甜。
这个城镇看起来被治理的很好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然而,我这个想法两秒钟之后就彻底打破了。
我只感觉腰间一颤,再摸的时候荷包已经不见踪影。
我高喊一声,“小偷!”
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突然慌张的跑了起来。
我赶忙去追,一路穿过大街小巷,心中万分哀叹自己可怜的轻功,居然都跑不过一个小偷。
那小偷眼见甩不开我,竟然往郊外跑去。
我是一定要追的,因为那荷包里还装着师父送我的发带。
我一路气喘吁吁。
眼见那小偷往护城河跑去。
河边似乎似乎还站了个人。
我边跑边大喊,“快拦住那个小偷!”
那个小偷跳到河里我就完蛋了,我根本不会游泳的说。
河边的人似乎是听见了我的喊声,向我的方向望了一会儿,却是纹丝不动。
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河边,那偷儿都游到河中心了。
我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却见河边的人痴痴的望着我,仿若雕像一般。
我这才看清他,黝黑的皮肤,一头火红的长发只用一根布带草草系着,凌乱又倔强。
对他无礼的注视,我有些没好气的“哼”了一声,再看着洋洋得意的偷儿,真是欲哭无泪啊。
我趴在河岸边,手颤抖的伸向河中央,半天才蹦出两个字,“荷包。”
“你想要?”红发男人看我,眼中波光粼粼。
那声音好听的就好像珠落玉盘,我不由得微微一怔。
见我愣在那里,眼神只是绝望的望着河中央。
红发男人忽而跃身踏向河水。
直至他握着荷包回到我身边,我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只觉那身影,快的就好似闪电。
即便是师父,也不可能有这等轻功的。
红发男人见我嘴巴张成了“O”型。
也不说话,只是把荷包塞进我手中。
我的手指滑过他粗糙的掌心,他巨大的身子竟微微一颤。
我眯眼看他的鞋,居然没有沾上一滴水。
我狂喜的打开荷包,见发带还在,这才长吁了一口气,把荷包小心的挂在腰间。
后来想想又不对,慌忙站起来对红发男人道谢。
他却还是不说话,只是定定的望着我。
我脸上有花吗?我突然很怀疑。
想了半天,我又把荷包打开,只是把发带拿了出来,把剩余的银两和荷包都放在他的手上。
“真是不知该如何谢你。”他纹丝不动,我这个送银子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皱眉看我把素色的发带系在头上。
慢慢从贴身的衣襟处掏出一朵琉璃莲花,放在掌心,递至我面前,低声道,“还是它配你。”
眸光流动处,是那般认真和诚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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