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才啊！”侯平安感叹，“坐下……别坐床上啊，你坐床上了，引人遐想啊！”
“嘻嘻，那我坐地上。”
“站着，脑子里想什么。我问的是，你大学时候，大学语文课一般都是怎么上？”侯平安又将问题说了一遍。
“老师上的啊！”
侯平安很想一巴掌呼过去。
“我问的是你们老师怎么上的？”侯平安耐着性子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拿着ppt上的啊！”
侯平安顺了顺气，可能是自己问的有问题，就准备再问一声，如果还不行，自己决定就炒了这个大脑袋的漂亮姑娘。光长皮囊不长脑子，怎么考上的文理学院？
“嘿嘿，侯总，我明白你问的是什么意思。”不等侯平安追问，卫向兰就变得老老实实了，说道，“就是给我们讲一些名人轶事，什么白居易狂渣两百歌姬的事啊，什么王安石一年不洗澡啊，什么李白一脚踹了白富美玉真公主啊……我怀疑我们的老师可能想穿越回古代，当一代渣男。”
这下连侯平安都吃惊了。
“就这些？”
卫向兰点点头：“就这些啊，其实我也只听了这些，那些什么理论，讲了我也听不懂啊，所以我印象中，也就只有这些东西，脑子里还有点儿印象。”
得，白问了，这姑娘大学估计是放羊去了。
“那行了，你去吧！”
侯平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，抬头一看，卫向兰居然把两只黑丝腿头摆在了床沿上了。看了两眼，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。
“好的，侯总！”
卫向兰觉得自己有点儿失败啊。
这么明显的暗示，就差说，你来渣我啊。我不怕渣的。刚才说了那么多古代的渣男的名人，居然没什么效应，难道侯总和外界传说的不一样？
卫向兰就蹑手蹑脚的到了办公室，确定办公室和里面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，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卓玲。
“小玲子！”
电话接通了，卫向兰有些迫不及待的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“啥事？”那边传来了卓玲有些暴躁的声音，估计又被气到了。
“怎么说话这么冲啊？来亲戚了？”
“滚，有事说事，我等会儿还要你教训两个兔崽子呢。”卓玲压低声音，冒着火说道。
卫向兰嘿嘿的笑：“幸亏我没有老老实实的去教什么书，不然就跟你一样了，内分泌失调，迟早要老几岁。以后脸上还会有黄褐斑、老年斑……”
“再说我们绝交！”老年斑都出来了，卓玲好气啊！
卫向兰赶紧带说道：“好好，不提这个了，问你啊，你师父侯平安，就是侯总啊，对女生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有？”
卓玲：“？？？”
卫向兰：“我刚才穿着黑丝，将腿放在他的床上……”
“你刚才干什么？”那边传来了卓玲尖锐的声音，这特么的，真的要气出黄褐斑来啊？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一向没怎么骂过人的，卓玲都骂不出脏话了。
“看你急的，我就是试一试。因为今天我听他说了一句话，说什么有事秘书干……后面的那句话，你肯定知道啊，我就想试试，后面的那句话，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滚，你这是道德败坏！”
“啧啧，还上升高度了？”卫向兰哼一声，“我又试的不明显，慌什么。以后不试了就是。再说了，我是秘书，穿黑丝上班也没什么吧！”
卓玲：“……”
什么时候秘书穿黑丝上班都成了标配了？你只怕是岛国视频看多了吧，只有那里的剧情才会这么演的。
太无语了，愤然的挂断了电话。
其实卫向兰之所以这样，也是因为当初在常陵市上班，和侯平安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而已。两人的关系，说是上下级关系，其实又像是朋友关系。
说是朋友关系，有还带点儿老板秘书的那种调调。
反正就是一言难尽，而两人也对这种关系挺适应的，都挺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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