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！难怪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和我朋友一样的味道。”
随着李昂的话音落下。
树妖姥姥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：“我也觉得你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，这股味道好像是在告诉我，你对我们花草树木非常的友好。”
看着树妖有些特别眼神，李昂的心中一寒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无敌帅气，可千万别引起误会，就在他打算继续说话时。
听了这的卫斯理眼神一动，上前一步打断了李昂想说的话，笑道：“原来你是一位好妖怪，那差点引起了误会，我们是香江、飞灵派的，以为这里有害人的妖怪，所以想着来想着来降妖除魔，既然如此那就没事了。”
树妖身上的磅礴气势，能看出来它非常的强大，所以卫斯理觉得如果能不战还是就不战了，就算是要战也起码等到他们要离开前的两三小时再说。
“香江？飞灵派？”树妖姥姥思考了片刻，没有听过这个地名，也没有听过这个门派，这样看来应该是小地方的小门派了，既然如此就不用多在意了。
想到了这里，树妖姥姥的语气强势了几分，用手指着李昂道：“他和这些身上充满血腥怨气的人留下，你们三位现在下山离开吧。”
看着说完话带着女鬼转身的树妖，卫斯理明白妖怪的话绝对不能信，而它现在，肯定是在试探自己几人。
当即，卫斯理的的声音冷淡了几分：“我们师父说过，出来几位，就要回去几位，而另外这八位朋友，也和我们是雇佣关系，所以不能交给你。”
听到这话，原本转身的树妖姥姥停在了当场，然后缓缓的转过身，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后，眼神也越来越冰冷，接着张开丑陋的大嘴，突然就像是小孩子吐舌头，对着卫斯理轻轻地吐出了舌头。
“唰！！”
一声空气被刺破的尖锐声响起，树妖的舌头突然开始膨胀，化为了宽为一米多，带着无与伦比腥气的巨大舌头，朝着卫斯理射去。
能见一路的空气都被这巨大的舌头，挤压出了层层叠叠如同水波一般的暗纹。
早有防备的卫斯理，带着拳神手套的右手对着地上就是一拳，依靠着拳头这股强大的反冲力飞到了半空之中。
接着在半空中对着巨大的舌头，击出了一道带着气爆的白色拳气。
同一时间主位上双手放在布下六管火神炮的耀文扣动了板机，在一阵剧烈的机械旋转声，数不清的破甲燃烧弹飞击在了大舌头上。
所有的人都被这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，不过等看着巨大的舌头被打的连连后退，心中立刻出现了强大的安全感。
在这金属风暴下，巨大舌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弹孔和火焰，黄褐色血液也开始朝着四处胡乱的飞溅。
脸色浮现出痛苦的树妖姥姥，飞快的把舌头朝着嘴里回缩。
后方落下的卫斯理见到舌头受伤的模样，心中一喜，看来在这个世界，现代的武器真的可以对实体型的妖魔可以造成伤害。
其实也不难理解，在很多的聊斋故事中，弓箭和刀枪剑戟都能对妖怪造成轻微的伤害。
再加上妖怪从没有经历过现代武器，所以在加强自身防御时，没有特别的注重对于远程攻击的防御。
所以冷不防碰到这速度无比的快，配合着穿甲弹，穿透力更是可以击穿坦克的六管火神炮立刻被压制住了。
还有在倩女幽魂一里面，燕赤霞带着宁采臣来到树妖姥姥后山的本体大树下，就想要点火烧了它，不过被这树妖姥姥招来的一场大雨浇灭了。
这一切都显示着，这个世界的规则中，物理攻击可以对妖魔造成伤害，只不过这物理的力量非人力可做到。
不过没等众人高兴太久。
成功收回舌头的树妖姥姥，已经举起了如同树枝一般的双手，使用出了法术，在自己身前制造出了一张黑色的光盾。
众人能见到，这六管火神炮的穿甲燃烧弹，在击中黑色的光盾后，都如同射进了一座水井中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见到这奇怪东西发射出的恐怖攻击，都被自己的还为大成的极乐魔界给吸收了，树妖姥姥的脸上出现了十分意外的模样：“没想到你们身上的法力不多，攻击的方法倒是花里胡俏，哼！那再接我一招试试。”
说完树妖姥姥的身后黑裙中，出现了无数根手指粗无比尖锐的树枝，铺天盖地的朝着众人射去。
“大家后退。”
说完原振侠向前一步，打开手中的喷火枪对着铺天盖的树枝喷射出了一股强大的火焰。
“啊！啊！啊！”
树妖姥姥作为木属性的妖怪，对于火焰的惊恐那是刻刀到骨子里的，所以面对这一击内心差点崩溃了，急忙使用遁地的法术，在原地留了一件黑衣服，消失在了地底下，而聂小倩它们这群女鬼，也全部跟着一拥而散，消失在了门外的黑夜中。
看着离开妖魔鬼怪，七个匪徒开心的大声地欢呼了起来，在他们看来，这妖怪简直不堪一击。
而相反的是卫斯理、李昂四人心中却十分的沉重，他们的攻击力是短暂的可以和树妖抗衡，可是没有在这次树妖，完全不了解他们的情况下重伤树妖，那在接下去的消耗战中就有些麻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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